宴新什么都没听进去,他在做一碗炒饭。
他给江岑炒了一碗黯然销魂饭,用的是新出锅的米,不隔夜,黏糊的像粥,炒出来那卖相十分精彩,而且还没有放盐。
碎鸡蛋拌粥。
宴新在一地水渍里把散架药箱中一块纱布找出来胡乱缠在手指上,端着饭碗走出去,不轻不重的落在茶几上,“吃,一粒都不许剩。”
江岑目光没什么情绪的盯着宴新的手指看了一会儿,自己去厨房拿了两副筷子,又拿了一个碗,回来之后摆了一副放到宴新面前,把炒饭分给宴新一半。
“你是怕我下毒?”宴新嘴角有点抽搐,“如果真能毒死你,我不介意搭上我自己这条命。”
江岑也不搭话,埋头吃了起来。
系统倒吸一口凉气,喃喃道:“不简单啊。”
出于好奇,宴新也吃了一口,随后也倒吸一口凉气,“真的不简单啊。”
这么难吃,也能一粒不剩?
他眼睁睁看着江岑一粒不剩的吃完,优雅的放下筷子,像一个刑场上的大清官冲他一拱手说道:“和大人,该您了。”
宴新起身去厨房,在饭里加了一小把盐。
江岑:“……”
“要吗?咱们还可以加点鱼子酱鹅肝酱老干妈啥的。”
江岑:“……”
宴新精心搭配好了佐料,再吃一口的时候竟然吃出了美味的感觉,此时炒饭已经不重要了,主要是老干妈,不,是鹅肝酱的功劳,此时他甚至还想来杯香槟。
不过想起自己不久前被灌酒的可怕经历,他迅速收敛了心思。
他又吃了一口,忽然手里一空,江岑抢过饭碗,当着他的面站着,端着碗,就着他的筷子,毫无形象的把这半碗饭吃完了。
宴新安静的看着江岑,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,忽然就开口:“江岑,你是神经病吗?”
“手疼不疼?”
宴新很明显的怔愣一瞬,接着更明显的发出一声嗤笑来。
“小少爷,您不用摆这幅架儿,没必要,在我这,您什么样我不都得供着,您也说了,都是命。”
“我命里合着倒霉,合着还有你,所以合着一直倒霉。”
“咸了。”江岑微微蹙了蹙眉,“我给你做,比这个好吃。”
“滚!”宴新忽然就像炸了毛的鹌鹑,比受到侮辱反应还大。
“宴新,我认真的,我想对你好。”江岑看着他,“我想当你男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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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城,海子,三毛,太宰治,芥川龙之介,川端康成,茨威格,梵高,叶赛宁……
仰慕…羡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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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应该是换季了,你们都多添点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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