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种世家子弟手底下都养着私家侦探,有时还会发生高价抢人的事儿。但新城有能耐的侦探就那么几个,这种活儿说出去不好听,有头有脸的都像约定好了一样基本不会接。
江岑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?哪个侦探坏了规矩?
他心思一多,嘴上的屁话少了,众人纷纷翻篇,只口不提江岑被强吻,只说宴新这人太不是东西。
文舒辞不着痕迹的说上次他生日会,本想让宴新给岑哥道歉,没想到宴新混不吝的撒泼,把鼻涕蹭了江岑一裤子。
“这种人太没教养。”一个女孩子掩住口鼻,那模样活像闻见了什么有毒气体,精致的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文舒辞叹了口气,“我觉得人都是会成长的,也是会改变的,宴新其实只是太崇拜岑哥了。”
“舒辞,你就是太善良啦!”
“就是啊,那种人没必要的,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,给机会也没用。”
“舒辞这性格太容易吃亏了,怎么办,这么软软的好欺负的样子,被人骗了还不知多少人要心疼!”
文舒辞笑着看向众人,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清纯和羞赧,含羞带怯的看了几眼江岑。他生的本就好看,如今这架势把在场不少gay看的心头起火。
魏准猛地推了一把文舒辞,后者直接就撞进了江岑怀里。
牧京揉了揉眼皮,转开头去,隐晦的对着马场放空一个白眼。
他也是个gay,但他就不喜欢文舒辞这种,也知道江岑不可能看得上这种婊里婊气的俗货。装模作样拿腔拿调的,真不知道怎么迷的一群人团团转!
那个宴新他也没好感,初次听到江岑被亲的消息他直接炸了,扬言要收拾,但江岑却一点都不在意。真是活见鬼,平日里碰都不让碰的一个人,就连朋友都不能和江岑勾肩搭背,被那么一个玩意儿给亲了,还是嘴,却这么淡定,怎么想的???
江岑直接后退一步,把文舒辞轻轻一推,塞进了牧京怀里。
牧京:“……”
文舒辞不敢过火,已经十分满足,新城屁大点地方,来的都是高尖精的优质货色,这么一撮人里,除了牧京,只有他能接近江岑,只有他撞进江岑怀里这人不翻脸。他再鬼迷心窍也得把握分寸,别一个不留神踩到底线,以后肯定没好果子吃。
不过他很想看看待会儿宴新来了,江岑会怎么想。江岑不收拾宴新可能是不想脏了手,但自己帮着动动手,江岑一定不会拒绝,说不定还会感激自己,从而拉进两人的关系。
文舒辞心里有了打算,宴新也被人给接过来,远远的,从外门进来两个人,一个是管理,一个是穿着红衣黑裤的少年。
少年唇红齿白,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是白到发光,走路时每一步距离几乎一样,硬是给人一种盛气凌人贵气逼人的感觉。
文舒辞听旁边有人说:“这是谁家的少爷?”
他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。
“咦,怎么回事?”魏准见过宴新,很是奇怪,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上一次文舒辞生日会宴新倒酒的动作。
文舒辞眯起眼,宴新那是什么出身,怎么会给人少爷的感觉?当真是活见鬼。
宴新一脚踩进门里,看到这建筑瞬间就明白过来,上辈子他也是有过马场的人,他的爱马在国际上比赛都鲜有败绩,更别提这种小巫见大巫的规模。
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红色衬衫,顿时明白过来文舒辞打的算盘。
赛马不能受强烈的视觉刺激,不远处那群人清一色素装,就他一个大红,他这身和斗牛士手里的红布没区别,这是想让他摔得缺胳膊少腿。
文舒辞把话头引过来,“是宴新,我找来的。”
没见过的人脸色一变。
“这就是那个又脏又乱的宴新?”
“也没传言那么不堪嘛……”
文舒辞眼底闪过一抹阴沉,随即又笑道:“宴新也想玩骑马,今天正好大家都有空,我就把他叫来了。”
有几个上次生日会的人,见识到宴新抱着江岑大腿抽风,对宴新依然没有好感,“舒辞,这种人你搭理干嘛?”
“听说这人吸毒啊。”有人说:“我妈不让我和吸毒的人在一块儿玩。”
“他一来我觉得空气都不干净了!”
“岑少,你让人回去吧。”有人看向江岑,“这种人咱没必要认识。”
“舒辞想帮岑少报仇呢,你别瞎打岔!”
众人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,宴新这种狗屁不是的小混混,原本八竿子和他们打不到一起,今天来也是因为得罪了江岑,文舒辞帮着找场子。
程怀笑了一声,“我看这宴新长得还挺好看的,你们这群人没几个比得上!”
他说话间宴新就走到跟前,日头偏西,他正对着落日余晖,脸上有一层柔光,那双原本沉浸在毒品中的浑浊双眼此刻干干净净,只有慵懒和漫不经心,整个人浑身上下从骨子里散发着不协调的气息。
就像是一个冷漠强大的灵魂被安装在一个有些孱弱的躯壳里,看起来无比违和。
江岑眯起眼,他发现眼前的这个人,总能给他带来惊喜。
宴新还有多少种面孔?
他无端想起在初恋酒吧后院,少年被下了药狼狈蹭着墙壁的场景。
后来这人就进了自己怀里,一边不受控制的蹭着自己,一边克制的抗拒,身心交战,气息都是混乱的,可眼底那一抹坚不可摧的气势却把他震的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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