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易什么？”
凌海言微笑道：“交易还能什么？当然是赚钱唔……”
凌兮尘连挥三剑，甚至还断了对方一根手指头，却也不见对方开口说实话，气的凌兮尘打算再来一剑，被孤陌青拦住了。
“他已经知晓自己会死，自然不会说实话。”孤陌青说完盯着笑得阴森的凌海言，说道：“了结他就可以了。”
凌海言侧头盯着孤陌青，瞅了一眼被杀死的张力，表情狰狞道：“孤陌青，你贵为仙道修士，却与魔修同流合污不说，还与魔修断袖，真想看看那些知晓你这这面容的人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凌兮尘握紧手中的剑，杀气腾腾听着对方继续言语，“孤陌青，你乱杀无辜，你一定会员声败名裂，不得好啊……”
毫不客气断了凌海言一条胳膊的凌兮尘又举剑断了对方右臂。
可这不能抹去凌兮尘身上的怒气，抬起的剑继续朝凌海言身上挥去，溅出的血迹即便飞到脸上也没有停下。
一旁的孤陌青担心凌兮尘杀心太重，在对方继续挥剑前握住对方的手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靠着，安抚道：“冷静下来。”
凌兮尘是在腰部有了一丝力道才冷静下来，放下手，靠在对方怀里一会，才从对方怀里退出来，与之对视一眼，回头看向痛苦嚷嚷的凌海言。
凌海言已经没有力气去开口了，只能用吃人的目光瞪着蹲下的凌兮尘。
凌兮尘无视对方的愤怒的目光，伸手引来一团阴气，在对方身上落下一个咒印，才阴冷笑道：“四叔，我给了你可以留下全尸的机会，可是你却不听，这就不能怪我了。”
凌海言努力张口，发出一句，“你……不得……好死……”
凌兮尘根本没把对方这番言语放在心上，若无其事站起身，继续阴邪说道：“四叔，原本我是打算让万只恶灵来吃了你，可是觉得这样便宜了你。”
他对瞪大眼睛的凌海言露出更加阴狠的笑容，又道：“这冰怨谷除了恶灵就属魔虫最多，四叔你放心，我不会让那些魔虫杀你，顶多就是吃一些东西罢了。”
凌海言心中清楚凌兮尘不会放过自己，所以他已经做好死的觉悟。
如今，他才知晓自己低估了凌兮尘的狠，在对方转身前，努力喊道：“凌兮尘，我，我就算做鬼也，也不会放了你。”
“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做鬼！”凌兮尘嘲讽一笑，抬手启动凌海言身上的符咒，转身拉着孤陌青的手，退后十米，盯着凌海言说道：“一会有一出好戏可看。”
孤陌青瞅了一眼笑得阴森的凌兮尘，再看四周飞来的魔虫落在凌海言身上，不断啃食的让凌海言痛苦喊声，再次让孤陌青认识到凌兮尘的狠。
“是不是觉得我冷血无情。”凌兮尘扭头看向身旁的人，一副认真地表情说道：“我就是这样的。”
孤陌青与对方对视一会，扭头看向还被魔虫啃食的凌海言，心平气和地说道：“再继续他就死了。”
凌兮尘眨了眨眼，挥手结束魔虫啃食凌海言，放下手低头说道：“我以为你会……”
“我会阻止？”孤陌青伸手握住对方的手，问道：“和我说说凌海言在凌家对你做的事。”
凌兮尘侧头看向孤陌青，确定对方确实想知晓，才扭头盯着那已经面部全非的凌海言，“我十岁父母死后，一直到我十八岁都是他们用来试验的对象。”
“八年时间里，我忍受数不尽的痛苦，一次又一次死亡中活过来，也让我学会看人、算计人。”他在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握得更紧时，又道：“凌海言虽然未明目张胆害我，却也未让我好过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晓他玷污清白女子致死的事？”
“十五岁那年。”凌兮尘迈步走到只剩下一口气的凌海言身边，又道：“我无意间看见他进入青楼，跟去看才发现他正在玷污一个女子，并且亲眼看着那女子死了还被这人继续玷污。”
孤陌青眼中露出一丝杀气，手中溢出灵气打算解决凌海言，又听见凌兮尘说道：“后来，为了拿到他玷污女子的证据，我特意花了钱买了一个灵器，记录了一段他玷污女子的画面。”
“该死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，对付这些伤尽天良的人，一剑杀了不是太便宜他们了。”凌兮尘引来一团阴气，重新绘制出一个气符刻在凌海言身上，又道：“应该让他们尝尝邪祟撕咬身体的滋味。”
气符发动，四周阴气突然暴涨。
孤陌青和凌兮尘默契往后退一步，目睹十几个恶灵将凌海言啃食一刻死去，才被孤陌青一剑灵气灭杀。
凌兮尘看着地上残留的一团黑黢黢的尸骨，拿出一张纸符，引来烈焰燃烧森林中三具尸体。
差不多过去了一刻，孤陌青又挥出一击水流，灭掉火焰，才对身旁的人说道：“走吧!”
凌兮尘没有拒绝，同孤陌青一道朝着森林外御剑飞去。
两刻后，飞出森林的两人直接去了冰怨谷最中心的月湾河，碰上正在和恶灵战斗的韩钰。
两人御剑落下后，直接出手帮忙，并在解决后，由孤陌青开口问：“为何只有你一人？”
韩钰瞅了一眼凌兮尘，才回道：“堂哥看见了几个可疑的人，追进对面的森林。”
凌兮尘瞅了一眼对面漂亮的紫色花林，皱了皱眉头时，耳边传来孤陌青的询问：“可疑之人是什么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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